〈書〉古代陰陽家以金、木、水、火、土五行為五德。例 「推五德之運，以為漢當水德之時，尚黑如故（《史記‧卷九十六‧張丞相列傳》）」。
〈書〉《禮記‧聘義》：「夫昔者，君子比德於玉焉。溫潤而澤，仁也；縝密以栗，知也；廉而不劌，義也；垂之如隊，禮也；……；孚尹旁達，信也。」指玉有五德。即仁、智、義、禮、信。例 「玉貴五德，金存不朽（《續漢書志‧第九‧祭祀志下‧劉昭注》）」。
〈書〉《韓詩外傳‧卷二》：「君獨不見，夫雞乎，首戴冠者，文也；足搏距者，武也；敵在前敢鬥者，勇也；得食相告，仁也；守夜不失時，信也。雞有此五德，君猶日瀹而食之者，何也？」指雞有五德。即文、武、勇、仁、信。例 「野多馴雉，此亦威鳳一羽，足以驗其五德（《梁書‧卷四十一‧劉孺列傳》）」。